人物生平
全时服务为我开路
1950年9月7日,我成为了布鲁克林伯特利家庭的一分子。当时,伯特利家庭共有355个成员,来自很多国家,年龄由19到80岁不等,当中有不少是受膏基督徒。
选择事奉耶和华
是妈妈教导我事奉“快乐的上帝”的。(提摩太前书1:11)妈妈在我小时候就开始崇拜耶和华了。1939年7月1日,我在美国内布拉斯加州哥伦布的一个带务大会(现称分区大会)受浸,当年我才十岁。那天大约有一百人聚集在一个租来的小会堂里,聆听卢述福弟兄的演讲录音,讲题是“法西斯主义抑或自由”。演讲听到一半时,一帮暴徒冲进会堂,打断了我们的聚会,还把我们赶出城外。我们到了近郊,聚集在一个弟兄的农场里,聆听大会余下的节目。这就是我受浸那天发生的事,这个日子我永远也忘不了。
妈妈努力不懈地教导我认识真理。爸爸虽然是个好人,也是个好父亲,但对宗教没有兴趣,也不大在乎我信什么宗教。当时,我和妈妈属于奥马哈会众。妈妈和会众的弟兄姊妹常常鼓励我,这给我很大的帮助。
人生的转折点
在学期间,每年暑假我都跟一些同龄的弟兄姊妹一起做假期先驱(现称辅助先驱)。高中快毕业时,我要决定自己的人生方向。当时我十八岁。
这时,有两个年轻的单身弟兄奉派探访我们的地区,他们叫约翰·奇米克勒斯和特德·杰拉斯,是基列学校的第七届毕业生。我得知他们才二十岁出头,十分惊讶。还记得,奇米克勒斯弟兄问我有什么打算。我告诉他,我想全时为上帝服务。他鼓励我说:“这就对了。马上开始吧,全时
服务会为你开路。”这番话大大鼓励了我。这两位弟兄的榜样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1948年,我高中毕业后,马上开始做先驱。成为伯特利成员
1950年7月,我和父母来到纽约市的杨基运动场参加国际大会。大会邀请有意去伯特利服务的弟兄姊妹参加一个聚会,我参加了。我也提交了伯特利服务的申请表。
爸爸没有反对我做先驱,也让我住在家里。不过,他觉得我应该给点房租和伙食费。8月初的一天,我出去找工作,离家前看了眼信箱,看到一封来自布鲁克林的信,署名是内森·诺尔。他写道:“你来伯特利服务的申请已经得到批准了。我相信你会愿意一辈子留在伯特利。我希望你能在1950年9月7日来纽约布鲁克林哥伦比亚山道124号报到。”
那天爸爸下班回来后,我告诉他我找到工作了。他说:“很好,在哪里?”我说:“布鲁克林的伯特利,每个月可以拿到10美元。”爸爸一下愣住了。不过他说,既然我选了这份工作,就要努力做好。不久,就在1953年,爸爸在杨基运动场举行的大会受了浸。
我很高兴,我的先驱同伴阿尔弗雷德·努斯腊拉也同时被邀请到伯特利服务,所以我们一起出发。后来他结了婚,和妻子琼恩一起去基列学校,并奉派到黎巴嫩做特派传道员。过了一段时间,他们回到美国,继续探访会众。
在伯特利工作
我首先被派到伯特利的装订部。我装订的第一本书是《宗教对人类有什么贡献?》。大约八个月后,我被调到传道部,部门监督是托马斯·沙利文弟兄。跟他一起工作很愉快。沙利文弟兄在上帝的组织里服务多年,有丰富的属灵智慧,也很有洞悉力,使我受益不浅。
在传道部工作三年后,印刷厂监督麦克斯·拉尔逊弟兄说,诺尔弟兄想见见我。我猜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。诺尔弟兄问我有没有打算离开伯特利。他想找个人临时到他的办公室工作一段时间,问我愿不愿意。我松了一口气,表示自己没打算离开伯特利。结果,我有殊荣到他的办公室工作,一做就是二十年。
在伯特利,我曾跟不少弟兄共事,除了沙利文弟兄和诺尔弟兄之外,还有米尔顿·韩素尔、克劳斯·延森、马克斯·拉尔逊、胡戈·里默尔和格兰特·苏特。 *我常常告诉人,我从这些弟兄身上学到的东西十分宝贵,多少钱也买不到。
我跟这些弟兄共事,发现他们都有良好的组织能力。诺尔弟兄孜孜不倦,竭尽全力
推广上帝王国的工作。在他办公室工作的同工都觉得他平易近人。即使我们有时跟他意见不同,也可以放心地跟他说,不必有什么顾虑。有一次,诺尔弟兄帮助我明白,就算看来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也要认真去做。他告诉我,他做印刷厂监督时,卢述福弟兄有时会打电话给他,说:“诺尔弟兄,你来吃午饭的时候,请带些橡皮来,放在我的办公桌上。”诺尔弟兄说,他一放下电话就会去拿橡皮,把橡皮放进口袋里。到了中午,他就把橡皮送到卢述福弟兄的办公室。这只是件小事,却帮了卢述福弟兄的忙。诺尔弟兄接着对我说:“我需要削尖的铅笔,请你每天早上把削好的铅笔放在我的办公桌上。”有许多年的时间,我都帮诺尔弟兄削铅笔。
诺尔弟兄经常提醒我们,我们受托做某件事时,要留心,听清楚指示。有一次,他叫我办一件事,并清楚指示我该怎么做,可是我没仔细听,结果出了错,令他十分尴尬。我觉得很内疚,就给他写了封短信,说自己深感愧疚,请他把我调走。当天上午,诺尔弟兄就来到我的办公桌前,对我说:“罗伯特,我看过你的信了。你犯了错,我也跟你谈过了。我相信你以后会更细心。我们开始工作吧。”诺尔弟兄这么体谅我,我深受感动。
希望结婚
我本来希望一直留在伯特利服务,没打算离开,但后来发生的事令我改变了计划。在伯特利服务八年后,也就是1958年,在杨基运动场和马球场举行的国际大会里,我再次遇到洛琳·布鲁克斯姊妹。我第一次遇到她是1955年,当时她在加拿大的蒙特利尔做先驱。她对全时服务的态度令我十分难忘。她听候耶和华的组织指派,愿意去任何地方服务,这也是我十分欣赏的。洛琳立下目标,要去基列学校受训。1956年,也就是她22岁那年,她参加了基列学校的第27届训练班。毕业后,她被派到巴西做特派传道员。1958年,我开始跟洛琳谈恋爱,同一年她答应嫁给我。我们打算再过一年就结婚,婚后一起做特派传道员。
我把这个计划告诉诺尔弟兄,他建议我等三年再结婚,好继续在伯特利服务。当时,
新婚夫妇想留在伯特利,其中一方必须已在伯特利服务十年以上,另一方在伯特利服务的时间至少也要三年。因此,洛琳同意在我们结婚前先去巴西分部服务两年,然后再来布鲁克林伯特利服务一年。在那个年代,电话费很贵,也没有电邮。所以在订婚后的头两年,我和洛琳只能靠写信保持联系。我们在1961年9月16日结了婚,并有幸请诺尔弟兄为我们发表婚礼演讲。虽然那三年的等候看似十分漫长,不过,回顾五十多年的美满婚姻,我们觉得等候还是值得的!
另一些服务殊荣
1964年,我有荣幸做海外特访监督,到不同国家探访弟兄姊妹。当时,组织不会安排妻子跟丈夫一起从事海外探访工作。1977年组织作了调整,让妻子陪伴丈夫去各地探访。那年,我带着洛琳到好几个国家做探访的工作,同行的还有格兰特·苏特弟兄和他的妻子伊迪丝。我们去了德国、奥地利、希腊、塞浦路斯、土耳其和以色列。这些年来,我总共去过大约70个国家。
1980年,我们去了巴西一个位于赤道的城市,叫贝伦。洛琳做特派传道员的时候,曾在当地服务。我们还去了另一个城市马瑙斯。我在当地的一个运动场发表演讲。聚会期间,我们留意到一群人有点特别。一般巴西人打招呼时,男的会握手,女的会互相亲吻脸颊,可是这群人没有这么做。为什么呢?
原来,这些弟兄姊妹来自亚马逊雨林深处的一个麻风病人聚居地。为了安全起见,他们避免跟在场的人有身体接触。不过,他们深深触动了我们的心,我们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张张笑脸,正如耶和华所说:“我的仆人必因内心快乐而欢呼”。(以赛亚书65:14)
有意义的人生
我和洛琳都全心全意为上帝服务超过六十年了,我们常常回味往昔的岁月。我们听从耶和华的组织派遣,结果得到很多福分,令我们深感满足。现在,我虽然不能像从前那样到世界各地探访,却能做中央长老团的助手,在统筹委员会和传道委员会工作。能出一分绵力支持全球的弟兄团体,实在是很大的殊荣。今天,我们看到成千上万的年轻弟兄姊妹参与全时服务,感到非常振奋。他们显出以赛亚的精神,以赛亚说:“我在这里!请差遣我!”(以赛亚书6:8)他们的经历印证了许多年前那位分区监督对我说的话:“马上开始吧,全时服务会为你开路。”
^ 以下列出的《守望台》刊登了本文提到的一些弟兄的生平:1966年5月15日刊(托马斯·沙利文)、1970年5月1日刊(克劳斯·延森)、1989年12月1日刊(马克斯·拉尔逊)、1965年5月1日刊(胡戈·里默尔)、1984年3月1日刊(格兰特·苏特)。